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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照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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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行洲是被一阵噪音吵醒的,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古苑,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,昨晚模糊的记忆逐渐回笼。

    昨晚在微醺,他是不打算放过这只小兔子的,但他显然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   不过才和陈湉闹腾了一小会儿,嗓子像是着了火,头也越发难受,他靠在陈湉颈窝,眼皮疲惫地垂下。滚烫的气息洒在陈湉脖颈,陈湉这时候也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你发烧了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生病的缘故,内心深处的柔软被身体的疲乏和酒精的后劲无限放大,贺行洲嘴巴贴着陈湉脖颈,蹭了蹭她颈间的肌肤,沙哑着声音说:“湉湉,我们回古苑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仰躺在床上,贺行洲脑子一遍遍地过着昨晚的画面,仍有些不可置信,他昨晚,是撒娇了吗?

    楼下“咚咚”的噪音再次打断他的思绪,贺行洲拖着仍有些难受的身子下楼,循着声音处走去,然后就在厨房看到了陈湉忙活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陈湉一大早起来就在跟这只鸡做斗争,她准备给贺行洲堡个鸡汤,但这刀不太锋利,剁起来实在费劲,刀落到砧板,这才发出一声声震耳的“噪音”。

    她听到身后的声音,扭过头,声音依旧清脆又有朝气:“你醒了!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?”

    “我打算给你堡个鸡汤,但是刀好像有些钝,是不是吵到你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贺行洲走到她身侧,抬起手臂打开顶层一栏的橱柜,拿出一把崭新的刀,看向陈湉,“你用错刀了。”

    洗了下手,贺行洲揽过陈湉手里的活儿,帮她处理完了那只鸡。

    陈湉也在一旁打着下手,往锅里加上水,把剁好的鸡块放了进去,又将准备好的调料倒进锅里。

    她忙得太过专注,一缕碎发垂到了眼前,贺行洲伸手轻轻把那缕头发挂到她的耳后,指尖碰到她耳尖的肌肤,圆润的耳朵生理性地泛起微红,贺行洲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耳朵。

    陈湉被弄得有点痒,笑着往一边躲。

    “昨晚为什么答应我回来古苑?”

    她从开学到现在住在古苑的日子屈指可数。

    “那你昨晚为什么去微醺呢?”陈湉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京北数得上的酒吧何其多,他偏偏来了微醺。

    “想,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从贺家出来后,贺行洲驱车出去兜了会儿风,车窗被自己打开敞着,他任由冷风吹到脸上,试图缓解内心的烦躁。

    车子开过京大时,他想起了陈湉,又因为想到烈酒入吼的后劲,想到了微醺。

    很多事情哪来那么多为什么,因为想,所以就做了。我想到了你,所以就来见你,正如上次去京大,又如昨日去微醺。

    “你呢?”深色瞳孔锁着眼前身影,贺行洲问道。我给了你答案,你呢?

    “我自然是来照顾病号的啊。”陈湉好似听不懂男人的话外音,眉眼弯弯笑着,手指了指橱柜上面正在运行的高压锅。

    听听,她可狡猾多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吃完早餐,陈湉收拾了下餐桌,准备去刷碗,贺行洲跟着过去,挽起袖子作势要帮忙,陈湉看见把他推出了厨房,让他再上去睡一觉,发烧了要多休息,自己一个人就行。

    贺行洲失笑,还真是把他当成了病号。

    这几天假期,贺行洲虽然不用去公司,但仍然有些紧急的业务需要处理,贺行洲见厨房不需要自己帮忙,上楼把电脑拿了下来,坐在沙发上办公。

    陈湉擦干净手出来就看到正在认真工作的贺行洲,心里嘀咕,发着烧还不忘工作,这年头有钱人都这么拼吗?

    今天一上午,陈湉时不时走到男人身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,手心再次传来炙热的温度时,眉头皱得更深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烧着呢,要不去趟医院吧,都烧好久了。”

    贺行洲也感受到脑袋在发胀,身上也发冷,他没道理硬撑。于是就让陈湉跑楼上把手机拿下来,准备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。

    手指在划拉到通话记录时顿了顿,看了眼厨房正在倒水的陈湉,之后点进通讯录直接找到医生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
    医生来得很快,寒暄了几句就打开带过来的医药箱给贺行洲挂上点滴,然后又开了点药,陈湉站在一旁认真地问着医嘱和用药,医生也耐心地回答她。

    走的时候医生多看了几眼陈湉,倒也没说什么,贺老爷子都拿小贺总没办法,他一个外人哪有他说话的份儿。

    她说是来照顾病号的,这话倒也不假,陈湉真的照顾了贺行洲这个病号一整天。

    贺行洲输完那几瓶药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,陈湉帮他拔掉针头又摸了摸他额头,已经没有早上那么烫了,陈湉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以后还是不要生病了。”

    照顾病人什么的真的好累,她感觉自己一整天脚都没停,不是倒水就是换药,还要照看挂的点滴,生怕出现回血的情况。

    贺行洲也看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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